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_of_Our_Own at https://archiveofourown.org/ works/13510617. Rating: Explicit Archive Warning: Underage Category: M/M Fandom: Harry_Potter_-_J._K._Rowling Relationship: Albus_Dumbledore_&_Gellert_Grindelwald Character: Albus_Dumbledore, Gellert_Grindelwald Additional Tags: dubcon Stats: Published: 2018-01-29 Words: 525 ****** 【GGAD/格邓】(pwp,三强AU系列-2)Lover,Taker,Dancer ****** by yaoezi Summary 三强舞会后。 圣诞节的舞会总是让人激动的,虽然两位勇士共舞的建议被阿不思断然拒绝了,他暂时还不想让布莱克发疯。盖勒特倒也表现出了足量的宽容,至于是真是假就无法考证了。 事实上这并没有让舞会的情况好多少。两人几乎没有看过自己的舞伴(可怜的姑娘们),阿不思的眼神钩子似的,明晃晃地亮出去,被盖勒特准确接住,绕上一绕,又怯生生地收回来。 盖勒特知道阿不思想要什么,他同样受够了这慢悠悠的华尔兹,他想跳阿根廷探戈,让阿不思的腿紧紧缠上他的,劲瘦的腰肢向后折成一个圆融音符。那时候他将扣住阿不思的肩胛,两人的手将不合礼仪地紧握着,像婚礼宣誓那样高高举起。 不过现在也不错,或许更好。眼神交汇传达出模糊游移的信息,像是从一团水汽中窥视美人儿,美该是朦胧的,精确往往不美。 他们之间有流转的默契,不必说一句话,礼袍的花边,皮鞋的尖端自会帮他们传达信息,并且保证守口如瓶。 舞池像秋天的树,留在枝头的叶子越来越少,阿不思和盖勒特则是最急于离开的两片,恨不得被西风吹得远远的。他们环顾四周,确认没有人再注视他们,便一前一后出去了,活像两个偷到财宝的小毛贼。 阿不思几乎是逃回了寝室,盖勒特紧跟在后面,不明真相的师生可能以为他们要决斗。理由?可能是舞会间多次(故意地)踩了对方的鞋跟。 但事实上,他们要做爱。 盖勒特把恋人压在门后,他们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难耐,甚至急迫到需要撕扯对方的衣物。呼吸近乎紊乱地交换盛宴残余的香气。 “小心点,我只有那一件礼袍!”阿不思嗔怪道。盖勒特暂时放缓了动作,把右手放在阿不思脑后防止他磕到门板,给他一点点甜蜜的体贴。 两人的鼻尖先碰到一起,然后才是唇瓣。盖勒特下唇偏厚些,被酒浸润得红艳,非常宜于接吻。阿不思主动凑上去,把盖勒特的下唇抿在自己唇间轻触,像品尝一份焦糖布丁。 阿不思感觉自己的纽扣被解开,而盖勒特的手并不在那里。用无杖魔法脱衣服?盖勒特,真有你的。他在接吻的间隙迷迷糊糊想。 绵密的吻似乎永远不会停止似的,没关系,时间还很多,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。 “先洗个澡去。”阿不思轻轻推开恋人,盖勒特又迅速地在他唇上偷了一个吻,嬉皮笑脸地答道:“遵命!” 阿不思无奈地笑,他从来都没有办法对付他。 级长有专用浴室,即使在霍格沃茨也不乏特权阶级。金色龙头吹出颜色浮夸的泡泡,巫师们向来对于色彩有独特看法,比如大肆挥霍紫色和粉色。 “我来帮你。”盖勒特狡黠地眨眼,换得阿不思的一个肘击。两人在浴缸里打闹起来,互相挠痒,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。水花与泡沫溅得满地都是。 阿不思向来怕痒,先败下阵来。都怪盖勒特太过了解自己的身体。他们之间的身体接触算不上多,但足以使盖勒特探明他哪里怕痒,哪里敏感。他对此并不反对,相反非常喜欢,身体的细节被恋人牢记,他感到自己是被珍视的。 他们在泡沫的谎言下理直气壮地抚摸彼此的身体,貌似毫无欲望,实际饱涨的情欲就像浴巾里的水,拧干才知道有多少。阿不思将身体后倾,勾着脖子倒在盖勒特怀里,快活地笑着,任凭他胡闹。 两人把幼稚可笑的香波抹在对方身上。盖勒特总要在经过一些私密部位时多摸几下,阿不思同样不甘示弱地模仿,于是这场共浴就堕落成了前戏的一部分。 “看到了吗?”盖勒特示意阿不思看向镜子,阿不思目光闪烁,试图瞟一眼,又在视线刚刚触到镜子边缘时胆怯地缩回。几经波折他终于用眼角瞄到自己和男友的裸体。6'与5'9",砂金与棕红,似乎从体格到灵魂都完美圆融。 “我们是为彼此而生的。”盖勒特在他耳边呢喃,有撒旦般蛊惑人心的力量。阿不思亦对此深信不疑,他信教,但现在盖勒特说的话于他而言无异于神谕。 “愿意与我跳一支舞吗?霍格沃茨的勇士?”盖勒特微笑着邀请道。阿不思感到疯狂且难以置信,但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。 他们都是赤裸的,表情严肃,在湿滑的瓷砖上,十指相扣踱着方步,显得滑稽又圣洁。圣诞节已经逝去的午夜,他们终于如愿以偿地跳了一支探戈,在浴室暖黄的灯下。 没有音乐,更没有观众。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舞者,不,一对舞者。与舞技无关,只是感受彼此身体的韵律,而不带一点性的意味。 一舞完毕,他们理所当然地接吻。浴室里的温度接近火山,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。盖勒特决定狠心地把恋人留在浴室,天知道这耗费了他多少意志力。上一次在浴室的教训仍然让他心有余悸,下一场比赛在即,他可不能让阿不思再受什么伤。 盖勒特退出浴室时阿不思仍仰躺在浴缸里,鸦翎般的睫毛把海蓝瞳仁藏得密不透风,大理石雕刻出的腕骨支着脸侧。他像油画一样美。 他们讨论过那种美,类似波提切利或拉斐尔,随他去吧。麻瓜艺术有其可取之处,阿不思认为他们在创造力上或许并不比巫师差。 那是文明,文明固然是美的,但美不过它被野蛮包裹的时候,在兽性的囚禁下显出更为惊心动魄的美。盖勒特想要挟持他,像西风神攫住克拉丽丝。 他把门打开一条缝,将门口挂着的阿不思的浴袍换作自己的校服。阿不思假寐,其实把这都看在眼里。 不久阿不思出浴,如计划中一样裹着那件毛茸茸的大袍子,仿佛是给大理石雕像披上了兽皮,大衣上每根毛发都是引而不发的箭。 盖勒特注意力向下延伸,宽大的衣摆下刺出两条细瘦伶仃的小腿,又绝非使人怜悯的那一种。他赤脚踩在地上,水珠从他腿上细软的绒毛间跑下来,形成一个浅浅的湿迹。 地上太凉了,夜晚也太凉了。盖勒特把他打横抱起,放在床上。阿不思躺在情色气息浓重的皮草中间,神情活像只赤裸无助的幼崽,但不过是为了如盖勒特所愿而故作此态。 “上来。”阿不思尖利的小爪子撕破了无用伪装,他抬眼,足跟一勾盖勒特的大腿后侧,对方便顺势倒下。金发少年状若无辜地眨眨眼:看,你先把我勾倒的。 两人心照不宣,是受害者也是同谋。他们反向面对着,抚慰彼此的性器,像是某种生殖崇拜的邪恶图腾。 阿不思侧躺,枕着盖勒特肌理分明的大腿,这让他感到踏实和安全。嫩红灵巧的舌尖钻进马眼,盖勒特早就硬得发疼。阿不思善解人意地用嘴唇裹住牙齿,为盖勒特创造出作恶的条件。 他理应抗拒的,但出乎意料的没有,甚至还有些迷恋。盖勒特的阴茎占满他的口腔,抵住他的喉咙。有时他甚至会因此被顶出泪水,盖勒特也不会知道,不会为他舐去泪水。 他只会用唇舌变本加厉地挑逗阿不思的性器。他甚至无法表达,盖勒特挺腰在他嘴里抽插,把本就不成调的呻吟全搅成破碎的呜咽。 而他自己的阴茎也被恋人含在嘴里,像根任人摆布的糖果。阿不思有些懊恼:为什么我做起这种事就是在给盖勒特服务,而盖勒特就做得像娱乐自己,顺便逼疯恋人一样? 盖勒特终于放过他的性器,又或者并不是放过而是更进一步的酷刑。身后隐秘的穴口被舌尖侵入,臀肉向两侧被掰开。阿不思沉着腰祈求更多。 “想要更多你就得付出更多。”盖勒特意有所指地顶顶胯。他偏喜欢欺负他。 阿不思赌气般吞得更深,直抵到喉头那个近乎直角的转弯处,负责吞咽的肌群本能地抗拒异物,盖勒特流出一点前液, 阿不思措手不及,液体滑进不应去的管道,引起他的一阵呛咳。 盖勒特连忙退出,从肢体的缝隙中看到恋人涨红了脸,眼中含着惹人怜爱的生理性泪水,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争吵,而他并没有赢,输得一塌糊涂。 盖勒特本想先安抚恋人一番,但阿不思制止了他,嗫嚅道:“盖尔……你继续吧”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来求欢。事实上他刚才离高潮很近了(这也是意外发生的原因,他急于追求窒息的快感),接近云端时骤然下坠的使他无比失落。 盖勒特当然不知道他百转千回的小脑瓜想的都是什么,于是仍从含吸阴囊开始,把粉嫩性器上的每条筋络都细细舔到了。 “不对,不要这个……”少年撇撇嘴,把尖俏的下颌扬得高高的,颇有些娇滴滴颐指气使的劲儿,明明是自己呛着的,之后后反而理直气壮地把盖勒特的性器晾在一边不管。 现在讲互利互惠那一套显然有点晚了。盖勒特两指插入他的后穴,寻得那个微凸的点重重一按,阿不思便尖叫着泄了出来,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忍不住紧抓住恋人的大腿,像溺水者寻找依凭一样。 明天该给他修修指甲了,盖勒特皱眉。 射精后阿不思找回了难得的理智,盖勒特的硬挺仍抵在他的唇上,骤然回笼的羞耻感他全身酥软,耳根发烫:他在圣诞舞会后给自己的对手口交。 但这当然还没完。盖勒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。 太好了,他不想轻易地被放过。 “阿尔,你该好好练练你的口交技巧了。”盖勒特这样说着,但全无责怪之意,他选择暂且饶过薄脸皮的爱人,宠溺地亲吻他漂亮的蓝眼睛。 盖勒特考虑用另一种方式寻求释放,他不得不说,他的阿尔全身上下都是金矿。命运之神实际上是个女巫,他俩的相遇就是她下的降头。 阿不思趴在床上,腰臀昭示着惊人的曲线,精瘦与丰腴对比鲜明(不都是甜食的功劳)。他紧夹着腿,但并不是拒绝之意;盖勒特的阴茎插入他腿间,摩擦着柔嫩的大腿内侧。 股间性交,这是他们经常做的。 他有一身宜于舞蹈的骨架,本来是海洋般明秀聪颖的天才,耽于性爱后,融化成个淫荡甜软的尤物,照样勾魂摄魄。 火热的性器把脆弱肌肤磨得红肿发痒,龟头甚至顶到了身下人的囊袋后侧。阿不思发出小兽似的微弱喘叫,大腿肌肉一收一缩,耻毛被二人的体液和润滑油粘连在一起,一派招人犯罪的混乱。 盖勒特感到不满,感到饥饿,他把阿不思翻过来掼在床单里。埋首在他颈侧,胡乱地,看到哪里就咬到哪里,饥不择食,荤腥不忌。 “阿不思,我想要你。” 他不想让一桌盛宴失去主菜。   年少的情欲在夜里发出阴暗的腐臭,又或许是异香,像麝香似的难以调和又不得不调和,加些雪松琥珀之类无稽的香料。 但该暴露的终究会暴露,狼演得再好也不会真的变成羊,总有一天会露出尖利獠牙大开杀戒。盖勒特的阴茎在他臀缝间滑动,同时撩拨着两个人的理智。 阿不思带着祈求的哭腔推拒身上的人:“不行……现在不行……”他说不出为什么,无来由的不安席卷了他,把体内躁动的的情欲冲刷殆尽,他清醒了。 “为什么?”盖勒特不解,“那什么时候可以?” “等……等我成年?”阿不思自己都觉得好笑,这显然是个无稽的理由。自己长期以来的道德观念固然是一方面,但从更深层次上讲,他仍然感到矛盾,他完全愿意把自己献给盖勒特,同时又忧虑于承担粉身碎骨的风险。 盖勒特勾起单边嘴角笑,几乎让阿不思胆寒:“你以为我们还剩多久?等你成年我就要走了!” 盖勒特趴伏在他耳边说出这句话,语气称得上咬牙切齿。他啮咬阿不思的耳骨以示威胁,又或者是一种猛兽捕食前的警告:你将被生吞活剥。阿不思察觉到自己耳廓上的绒毛都因此竖起了,兴奋又恐惧地。 “好……好吧。”阿不思的同意像个可有可无的仪式,他们都心知肚明,只待撕碎那最后一层幔帐,便可将对方拆吃入腹,再不分离。 盖勒特的手指进入他的身体,从前不是没有过类似的尝试,但都不过浅尝辄止。从未承欢的甬道被开发,盖勒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爱人身体的细微反应,仿佛在做一个精密的魔法实验。 阿不思感到自己在被侵犯,或者说被宠爱。恋人骨节突出的大手按摩着肠壁,指腹有薄薄的茧,像是在养护一副昂贵皮具,每一次触碰精准有效,也许他早已排演过无数次。 保证小穴能容纳三指花费了不少时间,先前胡乱抹在阿不思腿间的体液近乎干涸,大腿内侧的肌肤因此而紧绷,挂出狼藉的细细纹路。私密处却湿润得很,高热融化了润滑的脂膏,给穴口淋上一层釉光。 “我要进去了。”他到底还是用上了商量的口吻,但这会儿阿不思已经不需要商量了,最好能避免一切思考。他的脑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只剩下滚烫的心脏,跳出一声不清不楚的许可。 少年发育得足够好,足够让他的恋人发出被填满的轻叹,勃发的阴茎顶开穴口,他如愿以偿得到了肖想已久的蜜处。阿不思只当这是献祭,毫不避讳地把喉咙展示给盖勒特,但又有哪种献祭能带来如此沉重的欢喜呢? 他们疯疯癫癫,半聋半哑,一个一味索取,一个只知给予。 太过了,盖勒特习惯把一切都做过头。阿不思感到令人满意的无力和虚弱。 盖勒特停了一会儿,发现阿不思似乎并不如何痛苦,相反,适应得很好,于是他全部进入。甬道内蜜液泛滥,并不像穴口箍着性器根部那样紧,而是像折皱合理的天鹅绒撩过。比之前和阿不思尝试的所有花招都要好,过于直接的快感让他险些精关失守。 同样的震撼阿不思也能体验到,被侵犯的钝痛远不及愉快。穴口的纹路被熨平,他难以判断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,又或者都有。 真是过分舒服。之前关于未来的担忧全被一忘皆空了,盖勒特能感受到的只有这一刻。他的爱人和他在一起享受极乐,他摩挲身下人的后颈,肆意生长的鲜活胴体在他掌下延伸如常春藤。 阿不思被盖勒特顶得不断向后移,几乎要从床上翻下去。“小心点。”盖勒特提醒道。他同样气息不稳,比断断续续喘息呻吟的阿不思好不了多少。 说起喘息,他发现阿不思那次自慰时压抑呻吟的办法被他用到了今夜,但这完全没有必要,今夜他想怎么叫都行,盖勒特乐于听到他声音中泄露的一切。 长时间双腿大张让阿不思有些僵硬疲劳,他尝试性地把双腿间的夹角变小,不幸盖勒特的腰卡住了他的去路。盖勒特会意,拍拍身下人的臀瓣示意他换个姿势,顺便按摩了一下阿不思的大腿内侧。 阿不思改为侧躺着,左腿直指向天花板,膝窝有盖勒特支撑,足尖紧绷,脚背优雅,像芭蕾舞者。没人能否认这是舞蹈,同样具有节奏与韵律,肢体絮语或嘶吼,甚至还要求舞伴间默契十足,配合良好。 他们当然配合良好:阿不思卷着鲜嫩的舌尖黏黏糊糊地索吻,盖勒特偏不给他,而是用更为激烈的方式回应:快速在恋人的蜜穴内抽插,紧实的下腹拍得臀肉一片红肿。 盖勒特先从眩晕中暂时找回一点点行动力,除了单纯操他之外的行动力。他探向阿不思的胸口,甚至用上了些润滑剂。乳尖被捻揉,充血肿胀的小小肉粒因过多的滑腻液体而难以控制,三番五次地逃脱盖勒特的指腹。 “亲亲我嘛……”阿不思放弃暗示,选择明说,他的手掌发烫,指尖却冰凉,羽毛般挂在盖勒特的手臂上。盖勒特当然会吻他,比他索求的多给很多。 他擒住恋人喘息不休的唇舌,把那些细碎呻吟闷成浅浅的哼叫。接吻时理应闭眼的,但他们都舍不得。两双蓝色眸子对望着,从对方眼中窥见自己。如果有可能,他们会把对方做成魂器,就封在对方的眼里。 发生在凌晨的交媾持续的时间并不长,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他们的初夜。 被盖勒特顶到高潮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体验,甚至不能称为射精,他的精液混着前液一股股流淌出来,像某种无力的示弱,沾在自己的柱身和盖勒特的浅色耻毛上。 盖勒特与他几乎是同时高潮,他徘徊了四分之一秒,最终选择把精液留在恋人体内,就好像这样他能怀上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,好像他们还有蜜里调油的婚姻和漫长的一生可以相伴。 第一次永远是最好的一次。他会记很久,久到自己都忘了。 他们之后又做了几次,直到精疲力尽,像是没有明天了似的。天边隐隐透出一丝亮色,聊胜于无。 本来就没有明天。 Please drop_by_the_archive_and_comment to let the author know if you enjoyed their work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