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ohnny Kape

聖卡布里

小馬得知自己被派駐到聖卡布里這個國家當個外館人員的時候，心裡幹了好幾聲。這是個在赤道上的小海島國家，人口不到一萬，一年四季都很熱，也 沒什麼文，更別提教育水準了。但是，命令就是命令，他只好心裡帶著十二分的怨念坐上飛機，來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小國家。

小飛機在聖卡布里唯一的機場降落，小馬下了飛機，打量著前來接機的中年人。他大概四十多歲，已經發福地相當厲害，身上只穿著一件背心與短褲，圓圓的臉與大大的肚子相當明顯。腳上也只是一雙草鞋而已。

「哈囉，你應該就是小馬了吧。我是史帝夫。你可以叫我老史。」老史伸出手來。小馬跟他握了握手。「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喜歡這個地方的。」老史不懷好意似地笑著。

「希望如此。」小馬鬱鬱地說。老史拍拍他的背。

「這裡沒這麼糟糕，」老史說。「等我帶你繞一圈之後，保證你會喜歡這個地方。」

機場裡幾個打著赤膊的小孩湊了上來，開始拿小馬的行李。老史給了其中一個小孩一張鈔票，幾個小孩開始把行李往外搬。老史也帶著小馬上了一輛敞蓬車，一上車老史就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背心給脫掉。

「上班的時候這樣沒關係嗎？」小馬問。老史笑了笑，打上排檔。「如果不是要進機場，我才不會穿那件背心呢。」

小馬吐了吐舌頭。老史發動車子，很快地車子就來到主要公路上。

小馬一路上沒有講話，只左顧右盼看著四週的景致。他發現在路邊行走的人，不管男女老少，最多只穿一件短褲，很少看到有人穿著上衣。

「這裡的人都不穿衣服的嗎？」小馬問。老史笑了笑。「你坐好，我們要彎進小路了，那裡又是不同的景色。」他答非所問似地說。

小馬把注意力又轉向了車外。果然車子走進了一條小路，似乎離開了最熱鬧的地方。他看著四週，突然張大了嘴巴，驚呼了一聲。

「哇～」

映在小馬眼前的是三個年輕女人，全身上下都一絲不掛，結實的胸部與纖細的腰，在太陽的照射下黑得發亮。她們一點也不在意小馬的眼光，走在路邊嘰嘰咯咯地講個不停。

「這裡的景色夠棒吧。」老史看到小馬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看，笑著說。

「她們都不穿衣服的啊？」

「當然，」老史說。「這裡裸奔是合法的。除了在城市或機場這種地方，會要求人們至少穿件褲子，其他地方根本不管。」

小馬回過神來，繼續觀望著四週。果然他發現，在這裡不管大人小孩，幾乎都是赤身裸體。

「你喜歡的話，也可以在這裡裸奔。」老史說。「我一離開辦公室也都習慣把全身脫光光。不過這裡的男人身材都很棒，不像我肚子那麼大。」

小馬眼睛盯著一群在路上玩耍的赤身裸體的孩子。「連小孩的身材都很棒。」小馬心裡想。

車子突然停了下來。「到了。」老史說。

車子停在一間茅草屋前。「這裡是我家。」老史說。「你先跟我住，等你上了軌道之後，你可以請人幫你蓋一間。」

小馬下車，伸伸懶腰，深呼吸一口帶著海風的空氣。「這裡看得到海耶。」小馬說。

突然，一個畫面把小馬給嚇住了。一個大約只有八九歲左右的男孩躺在沙灘上，另一個年輕人則在男孩的上面，兩人都是全身赤裸，男人正在猛烈地抽插著他的陰莖。男孩的呻吟聲相當大聲，「喔～喔～啊～」還夾雜著一些聽不懂的土話。小馬抓住老史的手臂，指著他們。

「喔，一下車就讓你看到精彩的。」老史笑笑。「不用緊張，那不是強暴。在這裡只要不是跟有血緣關係的人都可以做愛。通常小孩長到五六歲，就會帶去給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開苞，男孩女孩都一樣喔！所以這裡的人可以說從小做愛長大的。」

「沒有血緣關係就可以嗎？」小馬驚訝的問。「小男孩也有？」

「對啊，你這裡看到的男人幾乎都是從小就被雞姦到大的。這對他們來說是常態，被雞姦越多次表示越受歡迎。女孩也一樣。」老史說。「至於血緣關係，雖然法律是這樣訂啦，不過他們其實也都不當一回事，一大家子玩在一起對他們來說是常有的事。算是他們的風俗吧。」

小馬聽著老史解釋，看著男孩呻吟越來越大聲，似乎快要達到高潮了，小馬心裡一陣暈眩，覺得自己的陰莖開始有反應了，連忙設法掩飾。老史嘲笑似地說：「你在幹嘛？」

小馬臉很快紅了起來。老史拍拍他。「不用遮了啦。我們先把東西進屋去，我等等帶你見見他們。」

小馬提著行李，一邊走眼睛還是離不開海灘的方向。老史把東西堆在牆角，很快地把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褲給脫了。「怎麼樣，要不要入境隨俗？」

小馬羞紅著臉，看著老史的裸體。他開始解開上衣與牛仔褲，脫到剩一件已經變成一座帳蓬的四角褲。老史笑了出來。

「脫吧，不用害怕。我帶你出去蹓蹓。」

小馬把四角褲也脫了下來，赤裸裸地跟著老史往海灘上走。此時男人與小男孩事情已畢，男人躺在沙灘上，男孩則已經站起身來，抹著他身上的精液。老史用土話大聲地與他們打招呼。男人看到他，向他揮揮手。男孩則跑過來，一把跳上老史的身體緊緊抱著，向老史的嘴巴吻下去。吻了一會兒，老史把他放了下來。

「這是小馬。」老史向兩人介紹。小男孩很高興地向小馬揮揮手。

看著小男孩的笑臉，小馬覺得已經開始愛上這個地方了。

完